她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用双腿环绕着他的后背,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他,没有一丝空隙。
“嗯……”凌云婷轻轻地呻吟着,这半年确实没人碰过她的身体,但半年之前的可怕经历又在脑里闪过……
在水中茉莉安突然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在雪中的时候,同样是一片黑暗,还有漫无边际的刺骨严寒包围自己,比肉体上的痛苦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心灵上的孤寂,在雪中时,就算知道主人很快会来,自己依然害怕彷徨,在水中,虽然性命都不由自己掌握,其实却可以放肆的挥霍自己的生命,因为自己的主人,不,爱人会永远抓住自己,把自己套牢。
我们的班车是每天下午的五点发车第二天的早上四五点左右到达目的地,所以我们开的是深夜车。
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我知道我没有满足她刚开始的性欲,她在怪责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我实在是不敢在这样的环境下把那事拖得太久,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后果就不可收拾了。
饭店老板也没办法,这个陈彪是一个包工程的混混,手里有一帮兄弟,在这一代很出名,他一个小饭店的老板根本惹不起这样的人,不然以后麻烦会不断,生意都没法做。